詞 陳綺貞 曲 盧廣仲 周谷淳

我穿戴整齊面對 瘋狂的世界  不管今天  面對誰 微笑是必須
就算妳不在意 我微笑的原因   是我僅有的自信

我慌亂面對你轉身離開   不管未來 快樂 是不是 我的必須品
我只能 再一次 安靜作好準備  妳下一次出現

總在午夜夢醒 家徒四壁  是甚麼包圍空虛
好想把我的 全部都給你  一個人 多平凡 的期許
總在人潮散去 瞬間覺醒  全身力氣得不到安寧
從不曾揮霍 好想要揮霍  
好讓明天繼續 (好讓快樂繼續)

我慌亂面對你轉身離開  不管未來 快樂 是不是  我的必須品
也許早已否定 我所有的努力  愛已不會降臨

我要的生活只有那麼一種  卻無法一個人 點滴的 過
直到今天還不能放開昨天的手  誰來 救我

從不曾揮霍 好想要揮霍
沒有甚麼是必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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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中華新館唱了好多半生不熟的歌,還是跟老同學唱K最沒有壓力,我都唱不上去他們還是讓我搶mic,好貼心喔。
那天忘了帶相機,用我同學的網誌擋一下先:
 
 
(快把照片傳給我!!)
 

圖為傍晚的士林。是說斜背黑色肩帶包怎麼這麼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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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以一種迫近而緩慢的姿態化學性占據鼻腔。這幾晚每走在異鄉潮濕街道上,我總聞到台灣家巷口轉角的味道。
 
金黃,強勢,細微流動在滯礙中的味道。
 
 
我記得每一次回台灣家旁邊的巷弄道路微小的變化,我喜歡在家附近走,無目的地走,光影午前午後推移著。一出家門便被濕熱密不透風包圍住,往右去永康街灼炙的下午,往左連接台大消失的側門。我記得騎樓的寬度,記得店家占據騎樓的比例。我記得在兩分鐘之內轉換的量販店味,藥妝店味,咖啡店味,理髮店味然後是路邊攤販味。我記得便利商店裡白色而整齊,誠品地下室裡淡灰著裝模作樣。
 
流浪者的悲哀,鄉思永遠在不預見的時候突然用不被預見的形態出現。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我没有屬於,故鄉這麼近時卻給我全身壓不住悸動,爬浮在皮膚。閉上眼我甚至記得了澎湖望安没有樹的夏天,跟一些外來者和一些當地人一同在島嶼矮牆上聞著散不去的鹹濕海風。那竟也成為了一種家的記號。
 
 
 
對於離去這樣的動態厭倦之後,回來終將要變得如此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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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e you really here or am I dreaming
 I can't tell dreams from truth
 for it's been so long since I have seen you
 I can hardly remember your face anymore

 When I get really lonely
 and the distance causes our silence
 I think of you smiling
 with pride in your eyes a lover that sighs

 If you want me satisfy me, if you want me satisfy me
 If you want me satisfy me, if you want me satisfy me

 Are you really sure that you'd believe me
 when others say I lie
 I wonder if you could ever despise me
 when you know I really try
 to be a better one to satisfy you
 For your everything to me
 and I'll do what you ask me
 if you'll let me be, free

 

一直很喜歡這種記錄創作過程的題材,看一首歌怎麼被給予旋律歌詞,看創作人背後的故事。看完常常會很感動,因為這些對身邊小事感受深刻,進而轉化成創作的人和故事,往往會把內心裡某種對生活的熱情挑起,每次總也想提筆寫些什麼。

Once 的故事單純卻恰到好處,講一對在都柏林街頭偶然相遇的男女,互相inspire一起錄製歌曲,中間已經曖昧到不行了,最後又分開各自走各自的路。電影裡出現大概十幾首歌,全部由男主角Glen Hansard一手包辦,Hansard是Irish band The Frames主唱兼吉他手,我真喜歡他寫歌的風格,自然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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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人在問,我就補充清楚。

這是我朋友貓男寫的日記,我經過他允許貼出來。我寫東西習慣不清不楚,一開始也只是想給認識他關心他近況的人看看,所以之前介紹得很模糊。但是既然本人都不介意了,我就把第一集的介紹詞改了一下,請由下連結往回點看第一集。而他如果繼續寫的話,我就會在這邊繼續貼。

芽。憂鬱症發作之後。I


3/9/08 -貓男

沒有一勞永逸的治療,沒有不留痕跡的瘉合。痛徹心扉的一段段感情結束,不也是如此。

我以為可以自己決定是否要被世界拋棄或遺忘,但卻忽略了那些真正關心你的人,會有多麼煎熬、焦急、難耐。與其說身陷在瘋狂的愛情裡足以讓人盲目,倒不如說當你完全犧牲自己而奉獻在另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之後,其實才是真正的愚癡。

連夜從台北開車趕下來的老哥就在病床前看著我,旁邊站的則是他現任女友,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本人,一個好生尷尬的首次會面,居然是在醫院的急診室裡,只因為幾個小時前我吞下大量的安眠藥想要優雅地人間蒸發。

你知道嗎?其實,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活中不再有盼望。雖然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錯誤的事情,但卻絲毫沒有感到後悔或是不值。畢竟,這條命在三年多前被診斷為憂鬱症時就是撿回來的,我沒有什麼好抱怨,反正,終究還是會結束的,就像用完儲值卡裡的餘額一般。

是啊,終究都是會結束的,自然就沒有天長地久的關係,沒有堅若磐石的承諾。於是沒有愛,沒有天堂。至少我的心不是,此時不是,此地不是,此人也不是,對那些已經離開的人來說不是,對還留在這裡的人來說不是,對想靠近的人,恐怕,也再不會是。


3/14/08

繼續回溯到三個月前的今天我已經出院回家了,貓咪繼續陪伴,但生活以一種完全不同於過往的方式重新展開。

我被留在精神科住院病房觀察的五天,所有外界資訊幾乎都被有條件地篩選隔離。手機、皮帶或是任何可能尖銳的物品規定必須交出列管,並在醫護人員的嚴密監控下早睡早起,吃藥用餐,在侷限的小空間裡閱讀、聽音樂、做體操或是看著鐵窗外發呆。出神的時候,思緒像是沉入了無底的大海,時間變得很安靜、緩慢,於是總能不經意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在這裡的我可以充分被陌生人們注目與保護,無須再煩惱任何瑣碎的事情,雖然很安全舒適但沒有絲毫溫暖。我有個很禮貌並且樂於交談的室友,他說話的內容多半我聽不大懂,據轉述知道他是因為躁鬱症發作拿刀狂砍自己的腹部,從外科轉診過來的。跟我不同的是,他看事情始終都很開心,而我臉上卻不曾有笑容。

住院那五天,我感到異常自在、孤單。獨自一人面對內心深處的時刻,我反而想起了更多的過往,那些埋藏在腦海中並且利用忙碌工作來遮蔽掩蓋的許多回憶,像一本又一本自己會說話的故事書一樣,不停敘述著那些刻骨銘心的緣滅緣起。

我流淚了卻沒有哭,室友正在熟睡,而我想念起最不該想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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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著提前的空氣,知道了延遲的原因。我永無止盡的坐著,以中文思考,以旁人無法理解的方式回答。今天早晨的步行中又陷入我之以為我的惶恐,對靈魂個體知覺這種東西感到懼怕,對陽光綠樹人行道感到無比虛無。
 
self consciousness。我這麼渺小,卻又過於巨大。
I could feel at the time
There was no way of knowing
Fallen leaves in the night
Who can say where they´re blowing
As free as the wind
And hopefully learning
Why the sea on the tide
Has no way of tu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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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龍戰 (1987, 2008) - 葉言都/貓頭鷹出版社
 
海天龍戰血玄黃,披髮長歌覽大荒。易水蕭蕭人去也,一天明月白如霜。
 



 4/8 補充 - 今年初貓頭鷹出版社跟我爸接觸說要重新出版這本小說,出版社問我爸要不要修改,我爸說不用了。一方面當然是他覺得他二十年前寫的東西寫得很好,另一方面或許這樣原封不動地把以前的故事拿來重新出版,才顯出這本書歷久彌新的價值。

第二版唯一變動的是我爸新加的作者序和作者後記,以及邀請一些年輕作家寫的推薦序。



 
(葉言都是我爸,這篇整個是打書來著)
 
我在台灣的家有一間四面是書的書房,上面擺的大都是我爸爸的書。我爸既是文史學者又好學博聞,書架上從古典文學,二十五史,到近代科普,人物傳記,涵蓋了各種範圍。其中有一格專門擺放的是科幻小說,而這些科幻小說中又以華文/台灣科幻小說占了最多數。
 
在我成長之期,台灣有一群人正致力於華文科幻小說閱讀與寫作的推廣。以張系國為主,加上許多寫作者如黃海,平路,呂應鐘,還有我父親葉言都等人,定期舉辦科幻獎項,並且創立「幻象」雜誌,讓台灣科幻小說作品有一個群聚及發展之地。現今台灣科幻界推動的主力葉李華,就是在八零年代這一波科幻潮下展露頭角的作家(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找當時葉李華科幻首獎「戲」,那是我印象最深刻的科幻小說其中之一)。那個年代還是我在對人世還懵懂卻又充滿好奇的青春期,找到這一格書櫃如獲至寶,被一篇篇由科學科技的想像力,人性的揭露,社會結構的開展等等組合而成的小說們深深吸引。尤其因為這些徵文選輯和雜誌等都是中短篇,很合我這個沒有耐心的人的胃口,我一篇一篇的看,又一篇一篇重複了看,甚至把我父親當評審時帶回家的科幻獎投稿作品也都看了,每一次好像都有所體悟。這是科幻小說的力量,充滿想像和驚奇卻不脫人文關懷。所以我的科幻啟蒙 (甚至可以說是對人性社會關心的啟蒙),不是星際大戰,不是克拉克或艾西莫夫,而是這一群努力寫科幻的華人。
 
「海天龍戰」這本書,就是在那個時期首次出版的。
 
「海天龍戰」是五篇短篇的集合,相同的主題是敵對兩國的戰爭。其中「迷鳥記」、「高卡檔案」曾在中國時報副刊連載,用颱風打戰爭的「我愛溫諾娜」獲得時報文學獎第二屆科幻小說首獎,再加上生化戰「綠猴劫」和開宗明志的第一篇武俠科幻「古劍」就合成這本各篇各自獨立又各自關聯的小說。
 
很多人說我爸的這本書為華文科幻界另闢蹊徑,成為一種獨特的經典。這一部分跟我父親嚴謹的學者性格有關,他寫小說一定做足研究,拜訪相關專業人士(例如生化和氣象),讓故事有扎實的根據,他的作品讀起來並非天馬行空的恣意想像,而是makes sense寫實到好像隨時就要發生,又或根本就正在發生的故事,1987第一版是這樣,二十年後讀來依然如此。另一部分,是我父親寫科幻小說的態度。爸爸在電話裡跟我說,他寫任何一篇科幻小說之前都會先問自己,這樣的故事是不是非得以科幻小說的型式表達,換句話說,如果科幻元素只是把場景從馬車換到太空船,武器從來福槍變成光劍,壞人從地方土霸變成黑武士,故事本身還只是相同的單純愛情故事,他就不認為有值得寫成科幻小說的必要。父親寫海天龍戰裡的這些故事並非銀河系帝國或生化人複製,而是用我們最熟悉不過地球上的國與國生態,用某種想像形式的戰爭表達一種警世意味,二十年後的現在我們絕對有能力像書中寫的來打生化戰了,而到底要不要,該不該讓它發生呢?
 
對於本來就看科幻小說的讀者,海天龍戰將呈現出另外一種科幻視野,對於平日不讀科幻的人來說,這本書甚至會給你更大的思考空間,好的科幻小說真正寫的是現在,而非未來。這本書沒有華麗的文辭或開闊的場面,有的只是我爸最在行的敘述真實的力量。看完第一篇「古劍」或許就能了解,科幻到了最後也只是變成時間的冷語,人類的好戰與短視卻永遠無法休息。
 


在台灣的人書店有看到就去翻翻吧,有喜歡請下手買。我推薦這本書不僅僅因為是我爸的書,更以一個華文科幻讀者角度來看,這本二十年前寫的科幻故事到現在依舊科幻 (儘管以一種很迫切的姿態),並且以獨特的主題和思維與其他科幻作品區分,自然而然表顯這部作品無法取代的重要性,我爸這本「海天龍戰」不講電腦,不講太空船,卻科幻之極,更人類之極。
 


 
更詳細的書評請看: 科幻國協毒瘤在臺病灶 
                                    導讀/臥斧
線上打79折喔 (博客來有內容試閱): 博客來
  
                                        金石堂

這很有趣可以看看: 台灣科幻50年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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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這邊分享我朋友貓男的故事。他是同志,非常聰明有才華,很愛貓。
 
三年前被診斷出患有憂鬱症,那之後他一直都有乖乖按時吃要看醫生,但是去年底病症突然化為行動,被送進醫院,把我們大家都嚇死了。後來出院以後他開始寫日記,我特別徵求他同意在這邊貼出來。
 
我希望很多人可以看到這幾篇日記,尤其是那些認識他跟我一樣關心他的人,又尤其是一些有接觸或想了解憂鬱症的人。雖然因為這些日記是拿出來分享的公開版本,有些地方寫得很像交作文,但是裡面的意念簡單真實,力量完整而強烈。
 
喔,還有他正在徵求帥哥,年齡身高血型星座不拘(就是帥很重要的意思),請大家幫忙留意:)
 

 
2008/03/07 -貓男
 
三個月前的此刻,我選擇一口氣吞下大量的安眠藥物,企圖結束自己迷失茫然了28個年頭的生命。
 
即便是到了現在如往常般生活,但一切都還是模模糊糊地兀自起伏喧鬧著。其實,我依舊無法很清楚地確定,自己究竟是繚繞在夢中,或是早已殆盡於那一晚的絕望死寂。
 
當我意識到百般沉重的身體是躺在急診室裡的病床上時,全然是因為插著鼻胃管所引起的嚴重噁心感,喉頭反射性地持續作嘔,那種無法自拔的痛楚,像是要把等身大小的靈魂全然吐出一般。可能類似的經驗是噴射般地分娩出女人產道的瞬間,只不過,那次是生,而這次卻是死。
 
起碼,應該也算是夠趨近於死了。
 
第二次再度張開眼,已經可以比較適應異物感,同時,也有更多的知覺與感官回來。我抬頭看見在一個點滴瓶裡,正發生著我無法抗拒的事情:它安靜又緩慢地不停注入淡黃色的液體到左手臂的靜脈,映照著我腦海中一幕幕如跑馬燈旋轉旋轉,一些往事點點滴滴,也的確是點點滴滴地補充這哭乾了又枯乾,哭乾了又枯乾了眼淚的身軀。
 
也許是顏色很相近的緣故,當下我想起了很多塵封在心底泛黃的記憶。那關於一些事,一些人,以及關於一些,總是在來來去去之間,傷與被傷的愛情。
 
 
 
2008/03/08 
 
雖然連續被洗了幾次胃,然而體內殘留的安眠藥作用尚未完全退去,全身像是洩了氣的氣球癱軟,因為鼻孔插了管子必須張嘴呼吸,我無法控制口水不斷自嘴角流出。
 
付出的代價,並非都有相等回報。
 
現在回想起從我在急診室裡第一次意識不清地醒來開始,這段時間裡生命宛如倒轉一般。只是,現實有多戲謔又殘酷地告訴我:失去的,無論如何都沒法再要回來,即便拿你自以為所擁有的一切去交換,只是白費,徒勞枉然。可憐的是你不曾懂得珍惜,更可悲的是你曲解了愛,才會一錯再錯一犯又犯。
 
心碎,原來是個突然在腦門裡敲出的無聲巨響,硬生生地撞擊進胸膛,只不過是對方誠實說出的一句話,卻能像用手指擰死一整排盲目向前覓食的螞蟻般容易,讓命運的巨輪無情輾斃了我對感情卑微的期待與依賴。不過,說來也真是諷刺,對照以前冷血地傷害別人,又怎能對自己毅然轉身時背後嚎啕的哭泣充耳不聞?
 
護士輕聲喚我的名字,第三次醒來。我只想看看時間是幾點,但左手就是沒有任何力氣抬起。我再度無意識地睡去之前,腦海中的那些人也都像過去一樣叫了我的名字。我相信我並沒有微笑,因為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因為,我知道,他們其實都早已不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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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朋友,我很愛他,雖然我想他大概不知道或不會喜歡我用愛他這種字眼來形容。
 
不知道他記不記得,有一天天氣很好,我跟他跟另外一個我也很愛的朋友翹了課,騎摩托車去深坑大樹下吃豆腐。我還記得那天天空的藍,和摩托車在陽光下反射的光。還有一次我們晚上開車去陽明山,把腳翹在dashboard上,聊著當時覺得很重要的事。年輕時候的困擾總是可以很隨便就說出來給同伴聽的。
 
我們玩笑,寫詩,喝酒,抽煙。他問我我覺得自己是什麼顏色,我忘了我的回答。我覺得他是紅色,有一年在他的生日卡片上我也這樣跟他說了,你應該是紅色。因為熱情,直接,還因為笑的時候會露出很大顆的牙齒。
 
他總是先我一步對於我們青春的疑問想到一些解答,所以我很喜歡讀他寫的東西,想他想過的事情,他比我先學會抽煙,先學會城市,先學會存在。有的時候我會想跟他談個戀愛,告訴他他影響我很多當初還在成形階段的想法,告訴他我有很多回憶都跟他有關。但是他連橘子都不會剝哩,而且喝醉酒的時候會亂踢東西。再說我太高了,長的也不像黑木朣。
 
然後有一天,他來找我,幫我的貓買了很多禮物,也跟我聊了很多。然後我才知道,他比我先學會的東西比我之前想的多太多了。我自以為的秘密,在他面前只是一個過程,他流掉的血似乎把他的紅色調淡不少。所以我陪他喝酒,跟另外的另外一個我也很愛的朋友帶他到傍晚的白色大門旁邊抽煙。我們的煩惱還是這麼多,夜晚的風還是這麼涼。大家聊著,許多是有關長大以後才出現的困擾。然後場景似乎回到了青春的陽明山,雖然只是似乎,但是那也很好,因為我們都回到了有同伴的時候。
 
 
說到這裡還沒有重點。我只是想說,有很多朋友對我很重要,有的時候那重要性甚至超出我的想像,因為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冷漠的人。他對我來說就是這樣一個重要的朋友,我好像現在才發現,又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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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過年去中國城辦年貨的時候一時被節慶氣氛沖昏頭,用六塊美金買了兩顆水仙的鱗莖。後來證明是被誆了,因為在我家昂貴的上城西區neighborhood一盆長好開花種在土裡的水仙也只要$3.99。
 
不過雖然被坑錢,還是很高興水仙開了花。我之前一直以為只會長葉子的兩球莖最後都抽出花芽,開成現在屋子裡的花香,我從來沒有種成功過任何東西阿,這次居然只用水跟太陽就開的這麼漂亮,是我的綠手指終於長好了嗎?
 
中國水仙跟國外一般賣的不一樣,我家巷口$3.99一盆的是一種全黃的喇叭水仙,還有全白的白水仙。中國最常見的是這種黃白種金盞銀台(Narcissus tazetta var.chinensis Roem)。

拔了一根放在小陶瓶裡

這天早上紐約下起大雪,心裡很興奮。我知道下雪很苦,但這才是我記憶中紐約的冬天,總是很多雪,很多事,很多值得回想的瞬間。

Happy Winter.     可惜沒有人陪我聞到水仙花香。


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肌。
暗香已壓荼蘼倒,只此寒梅無好枝。

(宋‧劉邦直《詠水仙》)


水仙碧葉如帶,芳花似杯,幽香沁人肺腑,常養植在清水中。宋朝黃庭堅有「凌波仙子生塵襪,水上盈盈步微月。」(〈王充道送水仙花五十枝〉)的詠水仙詩句,故後人又稱水仙為「凌波仙子」。水仙在歲暮天寒,百花凋零的時候開花。當新年、元宵節來臨,人們擺上水仙花盆景,讓居室充滿綠意花香,象徵「吉祥如意」。

宋淳化趙湘《南陽詩註》記載:「此花外白中黃、香美如仙,莖幹虛通如蔥,本生武當山谷間,土人謂之天蔥。」

人們又因水仙在嚴寒大雪中,尤能開花吐豔,濃香四襲,故又名為「雪中花」。

宋《內觀日疏》中記載這樣一則故事:一個姓姚的老婦人,在一個寒冷的冬夜裏夢見天上的觀星落地,化作一叢水仙,香美異常。老人摘下而食之,醒來就生下一個女兒,女孩長大之後聰慧賢淑,能詩善文。所以人們稱水仙為「姚女花」。因為觀星即女史星,所以水仙又叫「女史花」。

《本草綱目》說水仙花能「作香澤,塗身理髮,去風氣。又療婦人五心發熱。」清代趙學敏《本草綱目拾遺》亦認為,水仙花性寒,味苦微辛,能理氣祛風、療心慌、治燥熱、澤肌膚、潤毛髮。口燥煩渴,可用水仙花3朵泡茶飲;五心煩熱、嘈雜不寧者,水仙花配荷葉、芍藥等份,為末服,亦有效驗。水仙花朵含芳香油、丁香油酚、桂皮酚等,提煉可製高級香精;水仙花萃取物配製的天然化妝品,還有除皺益顏之功。

水仙的鱗莖味苦、微辛,性寒而滑,有微毒。《本草綱目》說它主治「癰腫及魚骨鯁」。將鱗莖除去枯皮,與等量米飯搗如泥,可外敷治乳癰、瘡毒和癰腫等;水仙全草搗爛外敷,治蜈蚣、毒蛇咬傷有效;用水仙的乾鱗球、鴨膽子等量,去皮同研,置於雞眼內用膠布固定,換藥2、3次即可見效。◇

http://hk.epochtimes.com/8/2/12/7717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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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空曠的房間裡閱讀演化,以熟悉不過的語言單獨唱和我們迫在眉睫的滅絕。右邊的牆壁卻無視於我的專注,五個嘴巴一張一合,想要對話,
(在它面前硬生生了zoned out) 我假裝沒聽見,that unbearable sweet bossa nova。
 
don't get into my face,你如果這麼想要把我切割,我只好回過身變成蠟燭,在凌亂張狂的剪貼簿前讓自己漸漸燃燒,阻止你來翻轉我很裡面那種鮮紅。
其實我沒有感覺憤怒,只是各種顏色各種材質在禁錮的軀體內忙碌流竄,錯位感官傳導順序,混亂條列式知覺。
如此而已。雖然這或許已經足夠讓你在我的拉扯面前好奇止步。
 
對於釋出我並不在行,(如此明顯)。你的表白比我正確許多,接受我醜陋的唱歌,然後用嘴巴上白紙黑字的書寫一字一句清楚回覆。we're just making statements,你總是能夠有重點,立場性怯懦我喃喃自語摒棄人類先知的輕率結論。
讓我讀書吧。我知道你五個嘴巴的急於表達,但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拯救我,讓我關起門來無中生有,我不能再拿外面已經存在的東西打破我的頭才嘗到我的血。我需要自己長出水仙,低頭在水池中獨自欣賞黃白相間的倒影。
 
然後我闔上書,關上牆壁的嘴,在腳邊澆了一點曬過陽光的水,
 
 
等水仙花開之後,才找誰種我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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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ouldn't decide if I liked this film right after seeing it.  It has been two days,  and the faces the stories are still crawling on my skin.  Then I thought I would write something down.
 
但我想我接下來寫出來的東西很可能不怎麼關緊要。
 
 
時間讓我們變得世故。一段意象的芭蕾舞蹈,一首葡萄牙語的歌謠,一個連結時空的物件,都拉扯著我們過去的經驗,讓我們哭。世故的我們為了想要輕鬆一些開始學習放手,釋懷,假裝,逃避。就像所有努力學習客觀的人欽羨天真主觀的人一樣,我們忙碌著四處接收繁忙人世間,過不久就再也回不去只屬於自己的獨腳戲。(還要裝作不悲傷)。
 
我羨慕劇中主角對coma女孩的obsession,那樣專注,毫不分心,最後得以完整的死去。他不懂哭,他看芭蕾舞的時候深受感動,卻沒有可以流眼淚的憑據。我們與劇裡另一位中年男子相同,環遊世界,尋找解脫,以為自由是一種外在的追求,以為在愛情中受了傷痛就應該要堅持在Jordan海邊寫詩。我們在色彩斑駁的花花世界中太過分心,急著想要跟世界、跟旁人建立communicative relationships,太多的話的原質性,都被故意遺棄了。
 
 
什麼時候要回到最初,
Harmless monologue,talk to me, talk to myself, talk to her.
 
 
 
 
(劇情簡介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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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9 Tue 2008 14:57
  • 無題

 
無神論的我們,紊亂的禱告著。
 
選擇權是令人退怯的賦予。我木然又緩慢坐在繁華城市午夜的甬道中,面無表情,
試圖屏棄永無止境的人世間的厭煩。
 
試圖。
 
 
塔羅牌展開後,昭然露顯的懸吊更加混沌,她問我,我說我不知道,
原來妳不是給答案的人。
 
我只好把公平與否或前進後退的申論題都細細刻在我剩下來的羽翼。
自由意志是很淺顯,我跟我的情緒卻無法溝通,
 
緩慢移動,怎麼出不了這座城。
 
 
一路無人語(與)。
 
 
忘記我怎麼回到了家。 只記得寂寞, 只記得點煙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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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聖誕節已經過很久了,昨天走在路上還看到已經有用完的聖誕樹被丟在路上,真浪費。不過今年真的沒拍什麼應景圖片,只好讓林肯中心這棵歪歪的雪花聖誕樹做為所有節慶的總和,把歡樂的意義留在去年底,今日種種有如今日生。

And we all go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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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迫不及待能變得更世故一些,可以在最不適當的時候點煙也無所謂。我希望我cynical, jaded, blended into this world. 變得跟城市裡那些面目可憎的人一樣,因為太多秘密而忘記了自己本來的容顏,然後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
 
我希望我能夠不了解我是不是比前年多壞掉一些,我希望把在密閉空間裡滑稽地不停原地跑步當作一個堅信不疑的ritrual。我甚至希望我有宗教信仰,對某件事毫無懷疑and dedicate myself wholeheartedly。
 
或許有一天冬天對我來說可以只是一個季節,貓只是貓,歌曲只剩旋律,琴聲只代表幾隻靈活的手指。或許有一天喝酒是因為我對生活滿足,或許有一天我可以說服自己人都應該群居不應該獨處。
 
 
好想長大。
 
 
 
真不喜歡半調子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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