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回過神後才發現從昏黃蒙馬特跨越賽納河到達了鮮活左岸,我決定悲傷,繼續留在巴黎咖啡館裡閱讀大時代的變遷與停泊。花都適合縱慾者,適合革命家,適合不適合旅行的游人;拿破崙還是路易十八,畢卡索或西蒙波娃,貴族學生妓女商人左派右派存在論超現實流浪者,都適合這座兼蓄友善卻冷漠無謂的利己主義城市。

美好的感覺卻只能留在記憶裡面 就像巴黎的草莓
巴黎的草莓 和妳雖然只是擦肩 但我知道那不是人工的香甜
巴黎的草莓 這名字真的很美 妳是否也有和我一樣相同感覺

而我。我帶著一貫與城市面面相覷的個性,在梧桐花開的時候來到巴黎,在花謝之前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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