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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空曠的房間裡閱讀演化,以熟悉不過的語言單獨唱和我們迫在眉睫的滅絕。右邊的牆壁卻無視於我的專注,五個嘴巴一張一合,想要對話,
(在它面前硬生生了zoned out) 我假裝沒聽見,that unbearable sweet bossa nova。
 
don't get into my face,你如果這麼想要把我切割,我只好回過身變成蠟燭,在凌亂張狂的剪貼簿前讓自己漸漸燃燒,阻止你來翻轉我很裡面那種鮮紅。
其實我沒有感覺憤怒,只是各種顏色各種材質在禁錮的軀體內忙碌流竄,錯位感官傳導順序,混亂條列式知覺。
如此而已。雖然這或許已經足夠讓你在我的拉扯面前好奇止步。
 
對於釋出我並不在行,(如此明顯)。你的表白比我正確許多,接受我醜陋的唱歌,然後用嘴巴上白紙黑字的書寫一字一句清楚回覆。we're just making statements,你總是能夠有重點,立場性怯懦我喃喃自語摒棄人類先知的輕率結論。
讓我讀書吧。我知道你五個嘴巴的急於表達,但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拯救我,讓我關起門來無中生有,我不能再拿外面已經存在的東西打破我的頭才嘗到我的血。我需要自己長出水仙,低頭在水池中獨自欣賞黃白相間的倒影。
 
然後我闔上書,關上牆壁的嘴,在腳邊澆了一點曬過陽光的水,
 
 
等水仙花開之後,才找誰種我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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