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中看到Tizzy Bac的消息,理所當然地在睡前去聽了幾首以前最常聽的TB歌。
沒有聽Tizzy Bac的這幾年,每晚夢見的人換過幾位,是誰依舊是秘密,我的很小很小的秘密。
這秘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不免讓人感覺有點孤單。不免懷念起以前秘密它自己知道它是一個我的很小秘密的日子。
那一段空白處拿上升音階來填補的日子。
I really do.
無意中看到Tizzy Bac的消息,理所當然地在睡前去聽了幾首以前最常聽的TB歌。
沒有聽Tizzy Bac的這幾年,每晚夢見的人換過幾位,是誰依舊是秘密,我的很小很小的秘密。
這秘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不免讓人感覺有點孤單。不免懷念起以前秘密它自己知道它是一個我的很小秘密的日子。
那一段空白處拿上升音階來填補的日子。
I really do.
To the greying nights and matching cigarettes with flickering monitors. To all those times you think you had hurt me.
Bitch.
我還記得他的身體
脆弱的
承載著一座宇宙的
與菸
我還記得
我只記得
所有該被記得和該被遺忘的身體們
我只記得他的身體
正在,度過另一個週期的低點。
想找我的牌,翻箱倒櫃下意外找到我的菸。
最後一包,當時特意留下的未開封的一包菸。
我把它打開,拿出一根菸掛在嘴上,無需也不能點著。
然後開始對各種消風的東西打氣。
找到菸的同時我也找到一個手動打氣筒。
如果要現在的我回答,快樂是什麼,
快樂是我在旅行的時候,徹徹底底與自己獨處,擁有完全的自我。
有沒有旅伴都一樣,只要在旅途上的我便沈浸孤獨。
那樣的孤獨使我快樂。
我打完所有可以打氣的東西,想把嘴上的菸拿下,
菸卻黏在嘴唇,慌張拉扯之中把菸和嘴上的一塊皮一同生硬拔起。
我把帶著我的嘴唇皮的未點燃的香煙放回抽屜,一支煙在菸盒外面,孤零零。
我仍舊找不到我的牌。
其實對於這些那些的每一個人,我都是有一點想的。
正被朋友問起,不寫詩後,還會想嗎?
當然想,更想,用想堆疊出所有不成形的混沌慾望。沒有寫詩浪漫,有因為年老才擁有足夠原料拼湊的幻想嘉年華。
所有僥倖剩下的,都成為原料。
或許不是每個人都像我。
There is no one can understand me truely.
十五年前,
確認對方的心意以後,我們歡欣度過能相聚的兩個月,山是我們的傾吐,海是我們的妄念。
臨去前,你把手上的卡地亞取下給我,話也沒說。
我從此戴在胸前,多少男人問我,我只淡說是家傳。
十年前,
你來,從一個遠方來刻意打擾。我把家裡淨空,假表排好,整整兩天與你足不出戶。
你從廚房端出許多盤菜,說你都這樣煮飯給一個女孩吃,同時也說了關於和其他女孩的煩惱。
我覺得你燒的菜很好吃,一邊吃一邊認真憂慮你的憂慮。
五年前,
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回到同一個城市,意外發現時我隔天就要動身離開,不久後手機沒電了,你找不到我。
好不容易在旅館連上網發短信,見到面時已經是深夜,街邊盡是喝醉酒人的吵雜聲。
再一次擁抱,你的身體鬆軟了(想必我的也是),眼神卻愈發堅毅深遠。我想這是一種男人成熟的表現。
你抱怨現在遇到的女孩都只想結婚。
你看向我左手鑽戒,撫過我空洞的胸前。
今年,
五年來發生太多太多,我不再是我,而是滋養他者的一灘攤開的溼泥。
而你,親愛的天王星,
拜網路所賜,我偶爾會在社群網站上看到你,直到看到你終究決定結婚。
照片裡你的眼神又轉為含蓄沈穩,配置閒散安定的臉龐。
今年要再見的吧,我該去哪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