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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ouldn't decide if I liked this film right after seeing it. It has been two days, and the faces the stories are still crawling on my skin. Then I thought I would write something down.
但我想我接下來寫出來的東西很可能不怎麼關緊要。
時間讓我們變得世故。一段意象的芭蕾舞蹈,一首葡萄牙語的歌謠,一個連結時空的物件,都拉扯著我們過去的經驗,讓我們哭。世故的我們為了想要輕鬆一些開始學習放手,釋懷,假裝,逃避。就像所有努力學習客觀的人欽羨天真主觀的人一樣,我們忙碌著四處接收繁忙人世間,過不久就再也回不去只屬於自己的獨腳戲。(還要裝作不悲傷)。
我羨慕劇中主角對coma女孩的obsession,那樣專注,毫不分心,最後得以完整的死去。他不懂哭,他看芭蕾舞的時候深受感動,卻沒有可以流眼淚的憑據。我們與劇裡另一位中年男子相同,環遊世界,尋找解脫,以為自由是一種外在的追求,以為在愛情中受了傷痛就應該要堅持在Jordan海邊寫詩。我們在色彩斑駁的花花世界中太過分心,急著想要跟世界、跟旁人建立communicative relationships,太多的話的原質性,都被故意遺棄了。
什麼時候要回到最初,
Harmless monologue,talk to me, talk to myself, talk to her.
(劇情簡介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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