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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峰:不知道為什麼,我常常做同一個夢。沒多久,我就離開了這個地方。那天,黃曆上寫著:驛馬動,火迫金行,大利西方。

今天風大,想到泰晤士河邊走走,不知怎麼突然想起西毒張國榮和他的黃曆。南風起,利遠行,泰晤士河洗刷不去的舊恨新愁,要離開到哪裡才能算一走了之。

我稍後坐在咖啡店裡費力聽著聲音細的像蚊子的日本同學說她的流離。原來大家都在離開,原來大家都對未知有所追求。如果像歐陽鋒張國榮(這點很重要一定要強調)在沙漠中繼看盡百態,那離開的時候為什麼要傷心,而為什麼要因為傷心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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